江雅自然不是那種被挑唆就是非不分的人。
她很清醒,知道江晚一直都維護她,是她的好妹妹。
“爸,我已經盡力了。”江雅好脾氣道,“我掙到錢后下次再給你補上。”
“你一家庭主婦掙什么錢啊。”江定國蹙眉,“應家也不缺這點錢,你就不能嘴甜一點叫應凱給你點?”
江雅聽到這個名字就心里不舒。
她也沒接話,只是微垂下了眼睫。
江定國說到應凱就打開了話題,滔滔不絕。
“我過生日,這錢少了就算了,怎么人也不來了?
他這個做女婿的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老丈人?
他和你結婚這么多年了又是家里的大姐夫,怎么就這么不懂規矩?
這一點他應該好好向小陸學習。
你看小陸可真是有心,不僅人到了,還給我訂蛋糕,又是送貴重的禮物。”
江定國自豪地指著那些禮物,他已經從心里認可了陸辭年,十分滿意。
“爸,他沒來就沒來嘛。安靜不也沒來嗎?
怎么也沒見你這么計較。爸,你可不能故意為難我姐。”
江晚處處護著江雅,不想她離婚的事情被父親知道。
“這能一樣嗎?我是不想看到那個女人!
想到她霸占了我們家的房子,我就來氣!
她要是敢來,我也會把她給轟走去!”
江定國此刻對安靜,甚至他們一家都十分厭惡。
“說到這里,我到是想問什么時候可以把房子從安靜那里要回來?”
江定國渴望期盼的目光看向陸辭年,“小陸,霍律師他怎么說啊?
這房子一天不要回來,我這心病就一天不好不了。
我和你媽就只能在外面租房子住。
我們兩個都六十多的老人了,現在還要遭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