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心想到的只是自己臉面,吸血自己的女兒。
你這樣的配做他們的父親嗎?”
陸辭年說罷,甩開了江定國的手。
江定國圓著眼睛,氣得右手捏緊又放開,放開又捏緊。
如此反復,內心煩躁又崩潰。
“我生她們養她們,我不配誰配!”江定國自有一套歪理邪說
“不要以為我現在同意你和江晚的婚事,你就囂張了。
我已經很給你面子,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那就別客氣,我倒想看看你的罰酒是什么。”陸辭年面容冷酷,墨眸寒芒閃爍。
森冷又強大的氣場讓人不自覺的背脊發冷,身體發顫。
江定國氣得像只河豚,卻又不敢真的和陸辭年硬剛。
可作為老丈人又不可能拉下來臉。
“爸,他說得很對。這些年你從我們姐妹身上吸了太多的血。
一不順你的意,你輕是罵,重是打。
你還記得你把我打到重傷住院嗎?
如果是別人我早就不會往來了,但因為你是我的父親。
我不得不選擇原諒你。姐姐也是如此。
為什么你就不能多多體諒一下我們?”
江晚緊握著江雅的手,“姐在應家過的是什么日子,你不可能一點也不清楚。
她現在離婚了,解脫了,作為父親你不應該替她感到高興嗎?”
“爸,我知道你離婚你很生氣。但路是我選的,我不后悔。”江雅目光堅定。
杜秀華這才說了一句:“老江,你生日應凱都不來。你還指望他做什么?
江雅總歸才是我們的女兒。以后我們還得靠他們不是?只要她開心就好。”
江定國如今也改變不了江雅離婚的事實,也只能被迫接受。
“那離婚了總不也不能虧待了自己。
你總不會心軟什么都沒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