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定國只得放低姿態(tài),緩和剛才的態(tài)度,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只想贏得江晚的同情心。
如果江晚不幫他了,那么霍宸風也不會幫他,那樣他還怎么要回被安靜霸占的房子。
那可是用了他一輩子的心血給江泓的買的房子,輸了這一局,他們就真的沒有家了。
“爸,需要的不是我。而是對你有價值的人,我不是。”江晚沒有因此而心軟,
“你這么說不過是因為我現(xiàn)在對你還有用,你要利用我讓霍律幫你罷了。”
江晚的失望難過也不過一瞬間的事情,畢竟經(jīng)歷多了,也就麻木了。
江定國的低聲下去也沒能讓江晚留下。
她翩然轉(zhuǎn)身離去。
“現(xiàn)在后悔了,遲了。”許心妍說完,也跟上了江晚的腳步。
江定國愣原地,不何如何時是好。
他看著從始至終一不發(fā)的杜秀華:“你剛才怎么不說話勸勸晚晚?她一向聽你的話。”
杜秀華這才抬起眼睫,表情淡然:“晚晚說每個字都是對的,我們的確是把所有給了小泓,也說過不指望她的話。
我們忽略她太多,給的愛太少,我們憑什么讓她無止盡的為我們付出?所以你讓我說什么?
那些違心的話我說不出口。”
“你——”江定國怒其不爭,虛拂衣袖,“那是我們的家,難道你不要了嗎?”
“那是小泓的家。要要也是小泓去要,和晚晚有什么關系?”杜秀華生過一場病后,她才看開,“老江,你不能再從晚晚身上吸血了。”
“她是我們的女兒,我們把她養(yǎng)大成人,她回報我們是應該的。怎么就變成吸血了?我看你是生了一場病后就糊涂了。”江定國指責著杜秀華是非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