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晚手里拿著包包。
上了車,江晚就看到了禮物。
“你把它接回來了?”
禮物見到江晚也興奮地從后座跳到了江晚的懷里。
江晚抱著禮物,揉著它的濃密的毛發:“想死我了。”
禮物親昵地用頭在江晚的懷里蹭了蹭。
陸辭年看到后,冷了目光,命令它:“禮物,回去坐好。”
禮物接收到陸辭年森冷的目光,雖然有不情愿,但還是聽話地又跳回了后座,卻眼巴巴地盯著江晚。
江晚心上一軟:“你干嘛?嚇到它了。”
“它有那么不經嚇嗎?”陸辭年輕哼道。
他老婆的懷里他都沒蹭過,竟然便宜一只狗了。
若是讓江晚知道陸辭年連一只狗的醋都吃,肯定會笑她莫名其妙,小心眼兒。
“當初被它嚇到的人可是你。你還這么護著它?你不怕它是白眼狼?”
“有你這么說自己兒子的嗎?”江晚輕咬軟唇。
陸辭年傾身過來,盯著她水色漂亮的眼睛,目光灼熱,笑意既曖昧又莫測。
江晚被他盯得心慌莫名,垂眸躲避著他的目光。
陸辭年長指捏住她下巴,江晚被迫抬起頭來,與他的目光相接。
“我們都沒睡過,哪來的兒子?”
“......”江晚臉色緋紅,“不正經。”
“那就再不正經一點。”陸辭年低頭,在她的唇上一親。
......
他們回家又遇到了袁阿姨。
袁阿姨剛丟了垃圾回家,看到袁聆躺在沙發上刷手機。
“聆聆,你給陸醫生打個電話,讓他到家里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