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能一樣嗎?”袁母開始給袁聆上思想課了,“你媽我什么都經歷過了,這大半輩子都過去了。
當然該自由自在了。你若是像我這樣什么都經歷個遍了,結過婚有個孩子,我也不催你了。”
袁聆就知道和母親是說不通的。
她氣得不想說話,拿起果盆里的蘋果就啃了起來。
袁母拿過保溫桶,感覺保溫桶輕了許多。
“陸醫生都喝完了?”袁聆拍著保溫桶道。
“你不讓我盯著他喝完嗎?我敢不聽嗎?”袁聆嘴里有蘋果,說話有點含糊不清,
“你是沒看見陸醫生被這滿滿一桶雞肉雞湯給撐得都吐了。”
袁聆說謊面不改色,眼里還有對陸辭周深深的同情。
袁母聽到陸辭周都吃吐了,嚇壞了:“陸醫生沒事吧?
這吃不完就不一定非要吃完嘛。他這個人怎么這么實誠?”
袁母面帶愁容,很是擔心。
“他這不是不想浪費你的心意嘛。”袁聆斜瞄了母親一眼,見她眼里都是焦急,就安慰她,
“他是醫生,沒事的。不過這件事情肯定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
媽,要不以后還是別做湯送去了,免得他起想今天這次丑事。”
袁母小心翼翼地建議著。
其實是她并不想再去醫院了,她去了只會拉更多的仇恨,莫名其妙就成了女人公敵了。
她可不想被人當作眼中釘肉中刺。
“只要他沒事就好。”袁母知道陸辭周沒事,心里就松了好大一口氣。
她指責著女兒:“你見他吃不下了,干嘛不阻止他?不斷眼睜睜地看著他吃撐到吐?”
“你的命令我敢違抗嗎?是你說盯著他吃完,否則別回來。我能怎么辦?”
袁聆輕聳雙肩,一臉的無辜。
“你——”袁母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所以我說別送湯了。”袁聆又一次想打消母親這個念頭。
袁母只得先擱淺這個讓他們多接觸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