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雪拿起酒瓶往她空杯里添酒,問:“誰惹你生氣了?我幫你出氣。”
“......”袁聆掀眸,“我媽。你敢嗎?”
“哈?”陸辭雪有被嚇退,趕緊道,“是阿姨啊,那我可不敢了。
我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男人欺負了你,那就必須得收拾。”
她的聲音有些兇巴巴的。
“你男朋友知道你這么兇嗎?”袁聆覺得陸辭雪就是那種甜妹長相,與兇字不沾邊兒。
“好像不知道,我從沒在他面前兇過。”陸辭雪說著自己先笑了起來,“你說他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后悔?”
“我也不知道,那要不兇他一次試試?”袁聆給她出著“餿主意”。
“算了,他不經嚇的。”陸辭雪一手托著腮,輕抿著杯子里的酒液。
“他一個大男人這么不經嚇。”袁聆才不相信呢。
“真的。他膽子很小的。”陸辭雪把酒杯放下,“說說你怎么和阿姨怎么了?”
袁聆被問到傷心事,又把杯子里的酒喝光。
陸辭雪見她不說,又繼續道:“有時候父母是有些嘮叨,但他們本身是沒有惡意的。
他們也是想為我們好,只是不過用的方式我們接受不了而已。
我們呢就少說多聽就行了,他們說夠了就不會說了。
畢竟那是你媽,你是女兒,你讓多讓著點阿姨,自己吃點虧沒關系的。”
“這是你的經驗之談嗎?”袁聆有些煩躁。
“看來我是猜對了。”陸辭雪得意的揚了揚眉。
袁聆自己給自己倒酒自己喝起了悶酒來。
陸辭雪見她喝得厲害,按住了她拿酒的手:“酒不是你這樣喝的,連味道都不知道就下肚了。
你這是在暴殄天物。酒得慢慢品。”
袁聆現在哪有心情慢慢品酒。
心中郁結難受,她現在只想用喝酒的方式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