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感覺自己的臉特別疼?”她一只手撐著下巴,面帶微笑,似在嘲諷他。
白澤沒有接話,端起玫瑰茶水灌了一口,重重放下了杯子。
他竟然無以反駁。
他何嘗不是另一個(gè)孟云綺,一直在她的身后追逐,企圖給追上她。
可這么多年過去了,她回頭看過他,都是在她想利用他的時(shí)候。
他在她的眼里從來就只是一個(gè)幫手,一顆棋子。
“云綺,他能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甚至給你更多。
如果你希望我像表哥那樣功成名就,我可以回到白氏集團(tuán)。
你不也說我這張臉和他有三分像嗎?
我可以像他一樣,學(xué)他,模仿他,成為他,好嗎?”
白澤卑微求愛。
孟云綺冷靜地看著他,不為所動(dòng):“白澤,你像他,但你不是他。”
“做他的替身也好,只要你喜歡?!卑诐汕逍训乜粗约撼撩?。
“替身是沒有這么多話的,只需要乖乖聽話就好?!?
孟云綺傾身過去,與白澤靠得很近,“聽主人的話。
不許質(zhì)疑我,不許吃醋,也不許喜歡別人。”
這條件可真苛刻。
白澤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指腹上的肌膚觸感柔\軟:“我還不夠聽你的話嗎?
孟云綺別欺人太甚了。所以除了他,你也不許喜歡別人,這才公平一點(diǎn)。”
他真的是瘋了,才會(huì)卑微至此。
可是他沒辦法啊,他有病,她是藥啊。
白澤把孟云綺拽了過來,吻上了她的唇,帶著肆意的掠奪,在她的唇上染上他的氣息與味道。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