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辭年也沒有反駁,接受母親的批評:“這件事情的確怪我。
是我沒有盡到責任,保護好她。如果我陪著她一起去佘山。
至少不會讓她一個人遭遇危險。是我的錯。”
“這是其一。”白箏盯著陸辭年,“晚晚這么拼命掙錢不都是為了多掙錢嗎?
我們陸家是缺錢的人嗎?
區區幾萬塊錢就讓我的兒媳婦遭受這么大的苦難。
這說出去都會讓人笑話。
你說你若和晚晚說實話,說是你陸家太子爺的話,
她何必這么拼命?”
陸辭年沉默著,不反駁一個字。
“白箏,你樣說是不對的。”陸致禮站在兒子那邊幫兒子解釋,“兒子和江晚是閃婚,
他們都不了解對方,他這么做是防人之心不可無。
就算兒子要叫出真實身份也得等他們感情穩定才是時機。
況且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誰也不愿意看到。
我們都很難過,但最難過最痛苦的還是兒子。
你看他都憔悴成什么樣子了。
你怎么還忍心這么說他?
身為丈夫他做的已經很好了。”
白箏微微吐納著胸口的怒氣。
“伯母,雖然我們陸家有錢,哥是陸家太子爺,
但我認為嫂子并不會因為知道這些就放棄自己的事業。
她不是一個樂享其成的人。
她知道了依然也會為自己的那份事業努力拼命。
她就是想在這樣的拼命中尋找到屬于自己的人生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