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的確是他的親筆信,但袁聆依然不相信。
她想一定是他逼于丁母的威嚴而不得不寫給她的分手信。
他們說過不論在哪里上大學,他們的心都留在對方身上。
他們的感情也牢不可破。
“就算他真的要斷了關系,我要聽他親口對我說。否則我依然相信他。”
袁聆把分手信放在了茶幾上,然后對丁父丁母頷首,“丁叔叔,李阿姨,打擾了。我先走了。”
“站住!”丁母叫住袁聆。
“您還有事嗎?”袁聆轉過身來,迎接她的是丁母潑向她臉上的茶水。
袁聆整張臉,以及發鬢都被打濕,茶水順著她的下巴往下流,滴在了地上。
“袁聆,小小年紀你就這么不要臉,既然你不要臉那我就不給你臉!”丁母氣憤地把茶杯放在了茶幾上。
袁聆看起來弱小又可憐。
一直沉默不語的丁父起了一絲不忍之心:“袁聆,別不話聽。我們是為了你和阿許好。
你們年輕小,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喜歡。這樣會害了你們兩個。
讓阿許出國,你們分開是最好的結果。
袁聆,趁現在好好學習,將來考個好大學才能有個好前途。”
丁母走過來,打斷了丁父:“你和她說些做什么!
她好不好跟我們沒關系!還是她爸死了,你看他們孤兒寡母的,想去給別人做免費爸爸?”
“你看你說的什么話。”丁父差點急得跳起來,“我怎么可能有這種想法?”
“那你苦口婆心地教育她干嘛!”丁母指著袁聆激動道,“昨天我還看到你扶著了一下她媽。
她還沖著你笑得像介狐媚子!難怪你一句話都不罵她!
是那個死了男人的老狐貍精給你什么好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