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聆看著這條同學(xué)會邀請函,一點激動的心情都沒有,甚至提不起任何興趣來。
她把群消息設(shè)置為免打擾后退出界面。
......
第二天,陽光明媚,陽光仿佛輕薄的紗。
江晚掀了掀沉重的眼皮,感覺到了明亮的陽光。
她又合上了眼皮,緩了緩,她又再次掀開眼皮,睜開了眼睛。
入幕的是陸辭年那張依然英俊的臉龐。
他墨黑的眼底是藏不住的擔(dān)心,在看到江晚醒來的那一刻,無數(shù)的喜悅漫上來。
“你終于醒了。”他的聲音是克制不住的高興。
江晚的手被他握地掌心,她感受著他掌心的溫度:“我沒死掉嗎?”
“你說什么胡話呢?!标戅o年把她的手心貼到他的臉上,笑了笑,“有我在,閻王爺不敢收你?!?
陸辭年的笑容里更多的是劫后余生的慶幸。
“那我睡了多久?”江晚自我感覺時間應(yīng)該不短。
“你睡了二十個小時了。”陸辭年在這二十個小時里擔(dān)驚受怕著。
他這一夜都守著她,根本不敢離開一步。
他陪著昏迷的她,無論她聽得見還是聽不見,他都與她講話。
直到他實在撐不住困意與疲憊,他趴在床邊就睡過去了。
他也沒睡多久就驚醒了,在天亮前又瞇了一會兒。
在江晚醒來前他只是去洗了一把冷水臉,上了個廁所。
沒多久,江晚就醒了。
他內(nèi)心的那種歡喜是無法用語來形容的。
“我竟然睡了這么久?”江晚以為最多一晚。
二十個小時,還是有些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