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你想起來了嗎?”
游勇經(jīng)過方博提醒,醍醐灌頂,他眼眸閃了閃光,記起來了。
就是那天他為難的那個漂亮的女孩子。
“我......我想起來了。”游勇也不敢不承認。
陸辭年雖然一不發(fā),但犀利的目光一直盯著他,仿佛捕食的獵豹盯著獵物,透出的狠厲隨時都可以撕碎他。
“那對她做了什么說了什么你還記得嗎?”方博繼續(xù)問。
“我......我就是讓她留下來。”游勇不敢抬頭看向陸辭年,“只是讓她照顧好派對。我......我沒有對她做過分的事情。”
“是嗎?”陸辭年醇厚的聲音劃破這包廂的窒息與寧靜,帶著質(zhì)問。
“當......當然。”游勇聲線有些輕顫。
“她在回程的路上突遇暴雨,山體落石,砸到了她的車,而她滾落山路,導(dǎo)致多處受傷及陷入昏迷。今天早上,她才從昏迷中醒來。”方博把江晚發(fā)生的意外告訴了游勇。
游勇感覺對面的眸光又陰冷了幾分,他毫不懷疑這個男人的眼光可以化為劍的話,他早就被捅成窟窿了。
“我......我并不知道。對江小姐地不幸遭遇我深表同情。
我愿意出治療費醫(yī)藥費以補償江小姐,你們看行嗎?”
游勇嘴角的肌肉抽搐了兩下。
“呵——異想天開。”陸辭年嗤笑出聲,咬字有力,“她所受的罪豈是你那一點錢可以撫平的。老天爺答應(yīng),我也不會答應(yīng)。”
“可......可這是意外啊。和我沒有關(guān)系的。”游勇也慌了,“我出錢也是出于同情,想盡一分力。”
“意外?好一個意外啊。”陸辭年長眉輕挑,“那你要不要試試意外呢?”
游勇嚇得臉色泛白:“你到底是誰啊?江晚和你什么關(guān)系啊?我真沒想過她會出這樣的事情。”
“我怕你知道答案后你會后悔。”方博一臉同學(xué)。
游勇感覺被折磨得快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