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抿了一下唇,眉頭輕蹙:“爸,霍律已經把情況說了,小泓把房子贈予安靜了。從法律上來講房子就是安靜的。我們已經沒辦法要回來了。爸,你還是放棄吧。”
江定國一聽房子還是無望,不由得怒火叢生:“我為什么要放棄,那房子可是花了我和你媽三百萬。
我們的房子賣了還債,沒地方可住了,她安靜憑什么心安理得地住著我買的房子!無論用什么方法我都要回房子!”
“爸,不是明天才去法院嗎?等明天結果出來再說。”江晚安撫著江定國。
“等明天就來不及了。”江定國急得跳腳,不禁罵道,“否則我還來找你想辦法干嘛?你們一個個地都想不出辦法,我養(yǎng)你們有什么用啊!”
“爸——”
“別叫了。你們不幫忙,我自己想辦法把房要回來,不管用什么方法我是不會把房子給安靜的!”江定國氣得掛了電話。
江晚看著掛掉的電話,抬眸看向了陸辭年。
陸辭年對上江晚的視線:“無法改變的事情沒必要操心,就算操心也沒有用。”
江晚是明白這個道理的。
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
“我怕我我爸又會作出什么事來。”江晚眼里是擔心道。
“你爸永遠都有事情,你是管不過來的。你現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自己的身體比什么都重要。”陸辭年把手機從她的手心里取走放好。
江晚咬了咬唇,拉著他的手:“我爸這個人雖然有很多不好的地方,讓人生氣到想和他斷絕關系。
但我媽身體不好,我們幾個都有自己的事情,不可能時時能照顧周全。
他們兩個人相互照顧,還能作伴,便是最好的。”
江晚說出他的顧慮,陸辭年也是能理解的。
這話剛說完,江晚的手機又響了,這一次是杜秀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