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地想是該稱贊他的細心周到還是覺得他是故意逗她。
“你干嘛老說這個事情?”江晚有些微不滿了。
其實也不是不滿,只是她臉皮薄,做不到像他這般淡定地談論。
“我看你不舒服心里愧疚。”他這句話是實話。
弄傷她并非他所愿,可又控制不住。
“我現在好多了。”江晚明白他的心情,“況且這種事情是第一次,都沒有經驗嘛。你也別自責了。以后會好的。”
“老婆說得對,熟能生巧。”陸辭年贊同,“以后我們多多練習。”
“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江晚氣結。
“不過這個藥都買了,擦點好得快。”陸辭年伸手去拉她,“回臥室,我幫你。”
江晚一把奪過他手里的藥膏,趕緊道:“誰要你幫忙。我有手。”
江晚說完,就起身,急躁地被腳下的地毯給絆倒。
陸辭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扯向自己。
江晚不可避免地摔進了他的懷里,萬分誠慶幸沒有摔在堅\硬的地磚上。
她趴在陸辭年的懷里,一雙圓圓的杏眼里驚魂未定。
陸辭年放在她背上的手往上滑,扣住了她的后頸。
在把她壓向自己的同時,他也抬起頭來,唇瓣相貼。
江晚的瞳孔漸漸收縮,那些不好的情緒就被這一吻直接趕走,腦子里就是空白一片。
在江晚拒絕他繼續深糾時咬了他一下。
陸辭年也嘗到了甜頭也就放開了她,他現在必須得克制自己,否則容易擦槍走火。
“在你心里我是這種不顧你死活的人嗎?”陸辭年用舌尖舔了一下唇上的傷,“我再怎么想也要等你身體恢復。”
江晚有些不好意思:“也不是啦。不是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我......我怕你沒理智,只是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