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反鎖了門,這才拿起藥膏仔細看了一下,然后去了浴室擦藥。
這讓江晚十分的羞澀,可若不聽話擦藥,陸辭年一定會說到做到幫她。
所以還是別想忽悠他,老實的抹了藥。
江晚用了點時間平復心情,這才拉開門,準備出去。
她一開門就看到站在門口并未離開的陸辭年:“你一直守在這兒?”
“這樣你需要我時我可以很快趕到你身邊。”陸辭年說的竟然讓她無法反駁。
江晚的心因為他的話而溫暖柔軟。
她想這樣時刻把她放在心上的男人她又怎么能做到不動心。
她甚至覺得自己已經陷得很深了,才會放縱了自己與他成為有名有實的夫妻。
“謝謝你。”這是她的肺腑之。
“好端端的怎么和我說起謝了?和我還這么生分?”陸辭年不悅她突如其來的感謝,“你知道我要的不是這個。”
江晚爽著他的肩,踮起腳尖,主動送上自己的香唇,在他的薄唇上點了一下。
“這個可以了吧。”這就是他想要的吧。
“還行吧。”陸辭年被安撫了。
他們重新回到客廳坐下。
陸辭年剝了一顆葡萄給她:“沒事盡量不要走動,利于傷口恢復。”
江晚張口,含下剝皮的葡萄,臉皮因此微燙:“嗯。”
陸辭年又給她剝了幾個,這葡萄真純甜。
“你不去上班嗎?”江晚這才反應過來。
“今天請假了。”陸辭年漫不經心道。
“周一就請假不好吧?”江晚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