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店員都圍在一起,一個個擰起眉,一臉愁容。
許心妍靠在收銀臺邊,手邊是一杯咖啡。
她是一點也看不出焦急,還閑適地喝著咖啡。
江晚出現后,眾人都看向她。
特別是江定國,看到江晚出現后,臉上的表情沒有關分不自在,反而冷笑道:“你怎么為繼續躲了?我看看你能躲多久?”
江晚眼底壓抑著即將爆發的火氣:“給你一分鐘離開這里。”
江晚脫口的第一唏話就是趕人,這讓江定國十分惱火不甘。
“江晚,你不答應我的條件我就不走。我說了我還會天天來!我要看看是你撐得久還是我撐得久。”江定國就是不達目的不罷休。
他就是想要江晚屈服,讓她答應每個月給他一萬塊的生活費。
“給你機會你不要,那就不要怪我大義滅親。”江晚看向許心妍,“妍妍,報警。”
報警?
許心妍杏眼圓睜,她何嘗不想報警,但念在江定國江晚的父親,她才壓下這股沖動。
從他鬧進店里,她也沒有理過他,然后立即讓店員閉門謝客,給他舞臺讓他一個人在那里唱獨角戲。
反正他在這里鬧也做不了生意,閉門就當休息了。
許心妍放下手中的咖啡,過去把江晚拉到一邊:“他是你爸,報警固然能收拾他,我也很解氣。
可不知內情的人只會認為你大逆不道。畢竟我們國家是非常講究孝道的。
長輩再怎么無德,別人都只會說他是長輩是老人,讓讓他。
可做為晚輩做為女子,別人才不管是不是你受害者,只會戳著你的脊梁骨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