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江晚還未進他們這個圈層,對外也沒有人知道她是陸家兒媳婦的身份,不會有人請她出席這樣的場合。
她一定是看錯了。
白箏伸手輕拍著自己那顆因震驚而狂跳的心臟安撫自己。
關上門,就隔絕了外面人的視線,也把江晚的狼狽遮掩,不再讓她任人品頭論足,幫她挽回了一些體面。
江晚的心里很是感激白澤。
她張了張口,剛想說謝謝時眼前一道白影快速閃過,接著就聽到了吳友一聲只能在叫:“啊——”
白澤二話沒說就沖過去給了吳友一拳頭。
吳友被打得猝不及防,踉蹌著往后退。
“白公子,你對我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吳友很是茫然,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會挨了白澤的拳頭。
“誤會?”白澤冷笑一聲,陰森森的,“敢動江晚就不是誤會。”
“白公子,是她勾引我的,我是受害者——啊——”
“人渣!”白澤根本就不相信吳友的話,化怒氣為拳頭,直接發泄在吳友身上,“我讓你再胡說八道!”
一拳不夠,再來一拳......直到他把手骨打到麻木,而吳友也在拳頭與慘叫中倒在了地上。
他的鼻青臉腫的,本來就不大的眼睛睜開仿佛沒睜開一樣。
他躺在地上,痛得不停地哀嚎。
白澤像是赤紅著眼眸,像是殺瘋了一般,手上的動作不停。
吳友在他的面前就像是玩具一樣脆弱不堪。
江晚見情況也有些不對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