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陸辭周注意到袁聆看他的目光和平時不一樣。
“沒什么。”袁聆收回目光,捧起水杯,掩飾自己剛才的失態。
“水沒了,加點。”陸辭周笑她。
袁聆才發現自己拿的水杯是空的,尷尬地低下了頭。
陸辭周取過她手中的杯子,拿過水壺給她加水:“喝吧。”
“哦。”袁聆把頭埋得更低了。
陸辭年的冷沉的聲音傳過來:“宸風,事情查得怎么樣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霍宸風,尖著耳朵聽事。
面對眾人的目光,霍宸風并沒有半分不自在,依個侃侃而談:“打江雅的人正是應曉的同學的父親叫錢全。
他美其名曰是在滿意金融公司上班,其實就是跟著老板替人討債的打手,所以手上勁兒比一般人大。
他性格暴躁沖動,加上職業原因,所以打人已經形成了本能。
落在他手上的人沒有一個能好好的。就在在七前年失手打殘了一個人,坐了幾年。
他老板對他還算不錯,出來后還是跟著這個老板,給他介紹了女人結婚,生了個兒子當個寶貝一樣。
他這個職業本身就是自帶灰色,想要找到他的把柄很容易。這次看你想怎么做?想他再進去關多少年,我這邊可以努力努力。”
江晚越聽眉頭越是緊蹙,難怪姐姐會傷那么重。
這個男人就是個打人的人,姐姐可真是倒霉。
她放在雙膝上的手緊緊地揪著褲子面料。
陸辭年聽著霍宸風帶來的消息,伸手在桌下握住江晚的手,輕描淡寫道:“能待多久算多久。”
“ok。”霍宸風比了一個手勢,輕松道,“這話都說完了,怎么菜還不上來。忙一天都餓了。”
“我去催催。”江晚準備起身,卻被陸辭年用力按住了腿,“小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