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后,陸辭年安慰著還有些氣鼓鼓的江晚:“你和一個畜牲置什么氣?”
江晚聽著這個稱呼,心里倒是有些解氣了:“對,他姓應的就是一個豬狗不如的畜牲。
其實我不是和他生氣,我就是覺得這個太無恥了。當初對我姐不打則罵,讓她了多少委屈?
他把婚內出軌還家暴,把小三的肚子搞大了,卻想和我姐和好?我就沒見過臉皮這么厚的人!
還有曉曉,他有真正愛過她嗎?有盡過一天父親的責任嗎?
現(xiàn)在口口聲聲要給曉曉一個完整的家了?當初他是干嘛去了?遲來的深情比草賤!”
江晚想到應凱那張惡心人的臉,說的那些惡心人的話,她有太多的話要說了。
陸辭年握著她的手,側臉看她,安靜地聽著她發(fā)泄著怒氣。
江晚發(fā)現(xiàn)他一直看著自己,對上他的“癡纏”的目光:“你是不是覺得我好兇?”
“沒有。”陸辭年搖頭。
“你別害怕,我平時也沒這樣兇過你,以后也不會的。”隨后江晚話鋒一轉,“當然,如果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會比現(xiàn)在更兇,罵得更難聽。”
“放心吧,我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陸辭年自信滿滿。
“當然我是相信你的人品的。”江晚沒由來的深信著他,“你不會是應凱那樣的人。”
“謝謝陸太太的夸獎。”陸辭年心中愉悅,“想吃什么?”
“想......”江晚剛要開口,手機鈴聲便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
她從白色的小挎包里取出手機來,看到的是個陌生的座機號碼。
她猶豫了兩秒后接了起來,還未說話,對方已經(jīng)急急開口:“二姐,你在哪兒啊?你幫幫我。”
“元元?”江晚一驚,“是出什么事了嗎?你別急,有話慢慢說。”
陸辭年心想這不是江晚二叔的女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