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感覺好些了嗎?”她問他。
他的手是因為救她而受傷的,她看見他總不能置之不理。
顧沛霆:“暫時沒什么大礙。”
之下意就是,指不定以后會有大礙,所以她不能不管。
葉微瀾裝作聽不出他話底下的另一層含義:“那就好。”
然后,她看向鄭院士,跟鄭院士討論了一番他的病情。
他現在已經可以自己站起來,但走路的話還是比較吃力,最近只能走這幾步,但這個康復速度已經算非常驚人了,如果不是葉微瀾的針灸術,他肯定不能在那么短的時間內站起來。
鄭院士語間都是對她的贊嘆和欣賞,只可惜啊,這孩子就是不肯當他的學生。
也難怪她的,她和沛霆的婚姻走成這樣,估計實在是不想跟和沛霆有關聯的人接觸太多!
鄭院士想到這里,不自覺地瞥了一眼顧沛霆。
顧沛霆敏銳地感覺到鄭院士眼中那抹“責怪”之色,但葉微瀾在這里他又不好問怎么回事?
“鄭老,我到那邊等您。”
他走到不遠處的椅子前,準備坐下。
“抱歉,那椅子是給病人坐的,你要是累了可以到外面等。”葉微瀾提醒他。
顧沛霆屁股剛坐下,聽她這么一說,又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
但他并沒有出去,就這么優雅從容地立在那里。
葉微瀾把專注力都凝聚起來,認真地幫鄭院士做針灸治療。
而診療外面,幾個護士一直往這里面張望。
“里面的真是顧沛霆嗎?他好帥,而且他現在在葉醫生的面前看起來很乖哦,葉醫生讓他不要坐他就不坐。”
“肯定是他,不會有錯,聽說他爺爺和鄭院士是知交,感情特別要好,鄭院士把他當自己的孫子看待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