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年的水眸眨了眨,很認真的說道:“我們后山有一條路,平時沒什么人,我經常和師兄在那比賽,我總能拿第一。”
她亮晶晶的眸子瑩瑩的望著沈淮安,眸底滿是真誠,讓人看不到半分謊。
沈淮安嘆了口氣,“好好好,你最厲害,不過以后不許做這種事情,知道嗎?”
許年年忽然有點不安的垂了垂眼,悶悶道:“可我已經答應喬思宇一個月比一次......還簽了合同。”
雖然比賽是口頭約定的。
但違約對沈淮若公司的信譽肯定不太好。
“你......”沈淮安剛一張嘴,就被許年年的小嘴堵了上來。
她的唇軟軟的,在他唇上蹭了蹭,又親了親,似不得章法,笨拙的要命卻又著急的不行。
沈淮安頓了兩秒,最終還是被她拿下了。
他無聲的接過她的唇,或咬或吮,只是不曾像第一次那般用力。
他知道她怕疼,所以本能的放輕了力道。
但卻沒給她任何逃離的空間,他的大手緊緊扣住她的腰肢,不斷收攏的五指,恨不得把她直接揉進自己的血肉里。
他離開她的時間不算長,可對他來說卻無比漫長。
他一直覺得他這段時間的煩躁是因為想要弄清楚兩人之間的關系。
可當他觸碰到她的時候,他整顆心似乎都舒暢了。
如果說剛剛那個吻他還沒明白的話,她主動的靠近他幾乎瞬間讓他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他離不開她了。
他之所以焦慮的原因從來不是分不清楚他們兩人之間的關系,而是難以面對她會離開的焦慮。
他現在明白了。
沈淮安緩緩松開了許年年,看她因為他而帶著水汽的眸子,嘴角微微勾了勾,在她的眼瞼上又親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