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干凈,沒有簽字。
還好,這小家伙沒有傻透。
沈淮安自己也沒注意到他會因為合同上沒有許年年的名字暗暗松一口氣。
他把合同丟給何夕,眸光猝然變寒,“所以她是因為沒有簽字所以才會被他們綁起來的嗎?”
“呃......大概是。”何夕說到這,臉色有點一難盡。
沈淮安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神情,眉梢也跟著一揚,“還有什么問題?”
何夕遲疑了一下,“剛剛桑美麗和桑婉兩個人一口咬定太太是自己把自己綁起來的。”
“那幾個保鏢也這么說?”沈淮安的眉頭倏地一皺,臉色又陰沉了不少。
之前桑婉和桑榆在宿舍欺負許年年的時候就用的這招,現在都已經被他堵到了,她們竟然還能這么厚顏無恥?
何夕扯了扯嘴角,“那幾個保鏢嘴巴很嚴,不管怎么收拾他們,都保持沉默,要么就說什么都沒看見,倒算是有骨氣。”
可何夕哪里知道他們是被許年年打怕了。
再加上她那一通操作根本不可能被人發現是自己綁的,他們與其跟桑美麗統一口徑繼續挨揍,不如老老實實躺平。
說不知道總比被說是強行污蔑要好的多。
沈淮安冷嗤了一聲,“有骨氣就好,那就讓他們親自去審問那母女兩個人,什么時候他們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什么時候為止。”
“好的,先生。”
何夕點了點頭,收起手里的合同。
可他剛要走的時候,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先生,太太才剛剛經歷了綁架又被人強壓著簽這種合同,肯定很害怕,這種時候如果有人能體貼照顧的話,在她心里的地位肯定不一樣。”
何夕想到剛剛進房間的時候許年年和沈淮安之間的氛圍很不好,他多少有點擔心這個母胎solo的先生把事情搞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