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詹的......”
“行了。”
劉紀行見二人越吵越烈,不得不皺眉制止。
“都不要說了。”
“無規矩不成方圓,既然先前定了這個規矩,那所有人都要遵守。”
劉紀行這話說出來,魏傅就知道,這件事已經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即便他再想幫蕭天爭取,可也根本爭取不到任何機會。
“呵呵。”
詹學文瞥了魏傅一眼,眼中帶著幾分得意。
“你們這樣,真的會埋沒一個醫道天才。”
“我魏傅用我三十年的中醫履歷發誓,他一定是近五十年來,最具潛力的醫者。”
“如果因為這一條小小的規定,導致他發揮不出真正的實力,那這醫術大會,真的是一場悲哀。”
魏傅微微搖頭,心中第一次對醫術大會,甚至對葉家,感到大失所望。
劉紀行聞微微皺眉,嘴巴動了動,可最后還是沒有多說什么。
可詹學文聽到魏傅這些話,卻是感到十分的可笑。
“天才?”
“他若真是天才,即便沒有銀針,不借助任何工具,都能給病人帶去治療效果。”
“如果那樣,我詹學文就服他厲害。”
聽著詹學文這番不屑話語,魏傅微微搖頭,繼而長嘆一聲低頭不再多說。
事已至此,他也根本無話可說。
只能在內心期盼著,蕭天能像之前的考核那樣,帶給他一些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