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此時根本別無選擇,只能將所有希望,都放在蕭天身上。
周文淵發話,眾醫生和隨從再不情愿,也只能聽話照做。
“啊,疼,啊......”
周文淵全身疼痛加劇不停慘叫。
反觀蕭天淡定從容,就這么靜靜站在病床邊什么都不做,仿佛在等待著什么。
“蕭先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出手之后,周老為何病情加重了?”
隨從實在忍不住心中的擔憂,看向蕭天問道。
“人體發病有三階段,未病,已病,重病。”
“兩天前,周老處于已病階段,那時候病灶不重很好醫治。”
“現在已經病重,就只能先讓病情全部發作,才能將病灶連根拔起,這樣以后就不會再犯。”
西醫治病就像是鐮刀割草,一刀過去看似平坦,可地下還埋著禍根,而中醫不僅要除草,還要將這個禍根連根拔起。
蕭天的話,隨從和十幾名醫生都聽了個似懂非懂。
而周文淵則是聽明白了,兩天前自己若是讓蕭天治病,就不會這么痛苦,而此時的痛苦,完全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大概持續兩分鐘后,蕭天伸手在周文淵身上一劃而過,七根銀針盡數收回。
“散!”
蕭天伸手輕拍周文淵的右上腹。
周文淵身體又是猛的一顫,隨后就感覺被蕭天輕拍的地方,仿佛有一股火苗猛然出現,繼而朝著四肢百骸猛然擴散而開。
頃刻間,周文淵便大汗淋漓,如同蒸桑拿一般,毛孔不斷往外涌出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