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宴心情不太好。
回到總部后,便是一不發。
厲瀾端著托盤猶豫了一下,還是上前,對他說:“宴,我給你處理下傷口。”
“不必。”
“不行!你手上的傷口已經感染化膿了!再不處理你打算截肢嗎?”
厲瀾不由分說,在墨司宴面前蹲了下來,強行拉過他的手,替他處理化膿的手。
饒是厲瀾心理素質再硬,看到這個傷口,還是心疼的不行:“是她又惹你不高興了嗎?”
墨司宴擰眉,直接抽回了手:“我自己來吧。”
見墨司宴這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模樣,厲瀾的心被扯得生疼,她在背后做了這么多,是為了讓墨司宴可以看到自己,結果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的眼里就只有沈西,就連那個楊兮,墨司宴都不曾正眼看過她一眼!
“宴——”厲瀾朝墨司宴靠近了一步,有些話,她已經不吐不快,但就在這時,白倉擎的身影斜倚在門口,“我打擾你們了?”
厲瀾那些已經到了嘴邊的話,不得不咽了下去,看了眼一臉沉郁根本無心聽她說話的墨司宴,她對白倉擎說:“沒有,我先出去了,你們聊吧。”
白倉擎明明什么都沒說,但是在他那似笑非笑的注視下,厲瀾卻有種渾身被看穿的狼狽,走得飛快。
待她一走,白倉擎才進入房內。
墨司宴已經自己動手潦草將自己的手包扎好了。
白倉擎也只看了一眼,并沒有幫他重新包扎的想法。
“你怎么來了。”墨司宴神情冷淡。
“閑著沒事,來看熱鬧。”白倉擎在墨司宴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雙腿交疊在茶幾上,當真是一副看熱鬧的姿態。
墨司宴輕嗤了一聲,站起來到了窗邊,此時又過去了一天,距離他離開已經四天了,也不知道沈西是不是很高興。
見墨司宴興致不高,白倉擎也沒有再和他開玩笑:“好了,說正事,能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