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多久人才會清醒。”墨司宴的聲音低沉沙啞,猶如一把利刃抵在醫(yī)生的脖子上。
醫(yī)生再次抹了把虛汗:“應(yīng)該,可能……”
在墨司宴沉沉的注視下,醫(yī)生硬生生改了口:“天亮之前,肯定能退燒!”
墨司宴將視線挪到床上的沈西身上,醫(yī)生感覺自己如擱淺的魚兒,瀕臨窒息,努力喘了幾口氣后才道:“時間差不多了,我讓護士進來再替沈小姐上一次藥吧,她身上傷口太多了。”
“不用,藥拿來,我來。”墨司宴沉聲命令。
醫(yī)生不敢有意見,急忙將藥膏全部遞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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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策和陸放前后趕到了醫(yī)院,當然,無一例外,全被墨司宴帶來的手下?lián)踉诹碎T外。
陸放不滿嚷嚷起來:“你們不讓這小子進去就算了,畢竟他和墨司宴是情敵,可我和沈西是鐵哥們兒,你們憑什么不讓我進去啊。”
“哎,墨司宴,要不是我給你報的信,你能順利趕到嗎,怎么說我好歹也是沈西的救命恩人,你就是這么對待救命恩人的?”
陸放的大聲嚷嚷,終于將墨司宴給叫了起來。
一夜未眠,墨司宴面沉如水:“閉嘴。”
“讓我進去看看,我自然就閉嘴了。”陸放這幾天就沒睡過一個囫圇覺,眼底一片烏青,臉色也比墨司宴好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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