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唇,臉紅的能滴出血來:“那你還喝。”
“看樣子是我昨天沒滿足你。”墨司宴的聲音粗啞又暗沉,沈西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癢的直往旁邊躲,墨司宴又不讓她躲,弄得她十分難受。
“墨司宴……”沈西聲音微微發顫,有些羞恥的不知如何開口。
墨司宴將她禁錮在自己懷里,撩撥著她體內像是著了火,卻又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難過的沈西想哭:“墨司宴……”
“求我。”
這個混蛋!
沈西臉紅的能滴出血來,貝齒咬著下唇,最后卻抵不過體內猶如螞蟻啃嚙的難受:“求你……”
“乖。”
*
嗚。
沈西后悔了。
說什么吃飽了才有力氣,他分明就像是一個吃了二十幾年素的和尚突然吃到了葷腥,食髓知味,有些貪得無厭了。
沈西感覺自己被要走了半條命,怎么出的浴室也不知道。
睜開眼睛時,人已經在床上了。
墨司宴在背后貼著她,貼的她又熱又難受,想要一腳把人踹開:“幾點了。”
沈西啞著嗓子問。
“十二點半。”墨司宴回答。
“……這么晚了嗎?”
“不晚。”墨司宴動了動,似乎在提醒她,長夜才剛開始。
“……三爺,”沈西身體瑟縮了一下,并沒有拒絕墨司宴的靠近,“我有件事情想請三爺幫忙,三爺能不能答應?”
墨司宴抱著沈西,并未睜開眼睛,慵懶的像只優雅沉睡的雄獅:“說。”
“下周末,想請三爺陪我演一出戲。”
墨司宴聞,緩緩睜開了狹長的雙眸:“搶新娘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