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聽來的小道消息,哪有約我好幾次啊,不就是約了一次嘛,大家一起吃了個飯。”
“就這樣?”
“那不然呢,你還想怎么樣?”
穆綿綿呵笑了一聲:“我還能怎么樣啊,我這不是替你著急嘛。”
墨映雪往床上一躺:“我有什么可著急的。”
“嗯?”見墨映雪這一臉平靜的樣子,穆綿綿當(dāng)即好奇的八卦道,“這么說,你真有新目標(biāo)了,就之前發(fā)布會上給你送花的那個?到底什么人啊,你給我具體說說唄?”
“哪有什么具體的人。”
“你裝,你再繼續(xù)裝,我們從小就認(rèn)識,你一說謊,眼神就會亂飄,你敢不敢看著我再說一次!”
“哎呀,沒有,真的沒有。”墨映雪看著穆綿綿,一臉認(rèn)真道,“真的沒有!要真有情況,我還會在這里陪你?”
“說的也是,不對啊,聽你這語氣,好像挺遺憾似的。”
“我哪有。”
“少來,我又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你,我跟你說,你這就對了,這天底下三條腿的癩蛤蟆難找,兩條腿的男人還不好找嗎,咱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不是。”
墨映雪似笑非笑望著穆綿綿:“我感覺在你說你自己。”
“我也算是你的前輩,就當(dāng)是給你提供個經(jīng)驗(yàn)吧。”穆綿綿捋了捋自己的長發(fā),“也許你一直追求的,只是你心中渴望的,但并不是最適合你的。”
“說人話。”
“這棵樹不行咱就再換一棵樹唄。”
墨映雪聽完后就噗嗤笑出了聲:“陸放要是聽到你這話,估計會被氣吐血吧。”
“切,他有什么好吐血的,難道我一開始不是他退而求其次的選擇嗎。”穆綿綿說著就翻了個白眼。
墨映雪看著穆綿綿,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綿綿,我發(fā)現(xiàn)你們夫妻兩還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