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guān)系,飯菜冷了熱熱就行,最重要的是咱們一家團(tuán)圓了,心里熱乎著呢。”孟月茹招呼著大家?guī)兔Γ犸埐恕?
墨司宴和墨時韞還上樓,將墨老爺子放在輪椅上抬了下來。
墨老爺子雖然說話不利索了,但是耳朵可沒有聾,聽到樓下的動靜后,他就再也坐不住了,下來的時候,他就一直舉著手,嘴巴里嗯嗯啊啊的。
墨伯淵站在樓下,看著被墨司宴和墨時韞抬下來的墨老爺子,二話不說,膝蓋一彎,重重跪在地上,然后重重給墨老爺子磕了幾個頭。
當(dāng)年,他為了自己的夢想和誓,走得義無反顧,然后將家里的嬌妻稚子留了下來,若不是墨老爺子,宋月寧和墨司宴還有墨映雪根本不可能好好活到現(xiàn)在。
現(xiàn)在的墨家雖然一派和睦,但是過去,也曾充滿了云波詭譎。
樹欲靜而風(fēng)不止,子欲養(yǎng)而親不待啊,如今他回來了,墨老爺子卻病入膏肓,所以每一下,墨伯淵都磕的格外用力。
墨老爺子的眼淚也跟著從眼眶中滾落:“起,起來。”
他很是艱難地發(fā)出這兩個字,墨伯淵便起身,走到他面前,墨老爺子注視著這么多年未見的兒子,枯槁的手一直在顫抖。
墨伯淵握住他的手,讓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哭著說:“爸,我回來了,爸!”
墨老爺子說不出話來,但他哭著笑了,不停的點頭,說明他也很高興。
吳月蓮和孟月茹重新將年夜飯熱好了,招呼眾人:“來,大家快過來吃飯,咱們邊吃邊聊。”
幸好家里的餐桌夠大,足可以將所有人都容納下來。
墨老爺子依舊坐在主位上,墨伯淵坐在了他的旁邊,宋月寧對墨伯淵說:“伯淵,這是沈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