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事情還是盡早地處理為好。
陸云眼中閃過了一縷寒光。
趴在墻角的憨貨不自覺地打了一個(gè)寒顫。
好恐怖的殺氣!
翌日一早,陸云就帶著憨貨與馮易淵離開村落一起趕去沙棘崖。
到了直道上,他與憨貨都是放開腳奔跑。
“跟上?!标懺浦皇禽p飄飄拋下這樣一句話。
馮易淵看著瞬間離他幾十丈的身影,為此微微一怔,不過他連忙施展身法跟上去,他小心翼翼地建議道:“大人,一天這么長(zhǎng),還是把速度放慢一點(diǎn)的好,快了,太危險(xiǎn),遇到情況來不及反應(yīng)?!?
“無妨?!标懺普f得很簡(jiǎn)潔,簡(jiǎn)簡(jiǎn)單單兩個(gè)字,他可是很珍惜時(shí)間的人。
“遵,遵命......”
馮易淵只能苦著臉跟上陸云和憨貨的腳步。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好幾道身影從一旁的沙丘之后竄出。
刺啦!
伴隨著道道尸體倒地的聲音,一片片鮮血在二人一虎后方的直道上綻放,宛如盛宴開場(chǎng)前的歡迎儀式。
而這種事情,這一路上發(fā)生了不止一回。
馮易淵終于知道為什么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