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又問了幾句牙保當時的情況,牙保有些口吃回答了,他的回答中并沒有發現那安臣禾的異常情況。
陸云沒有問那三個房主太多的話,他問完之后,讓廠役將人帶下去作一個詳細的口供。
牙保咬咬牙上前急聲道:“大人,這房子有問題,是我與牙行驗房不仔細所導致,我們,我們......”
牙保這是擔心惡了西廠這位大太監,那牙行會不會遭殃他不知道,但是他肯定要倒霉了。
陸云搖頭道:“不用擔心,咱家不會找你與牙行任何麻煩?!?
“謝,謝大人......”
牙保見陸云如此說,他也不敢多說,只是一臉茫然地退了出去。
陸云懶得理會牙保有什么想法,他看向在場的廠役說道:“暫時把房子封住,誰也不能隨意靠近,既然確認了死者的身份,那就沿著這條線索好好查一下,尤其是死者生前的好友與經常接觸的人......”
“那殺人者使用凍尸符也許是想推遲尸體被發現,借這段時間逃出東海城,所以你們的速度要快......”
“是,陸刑官!”
在場幾人皆是齊聲應是,其實陸云就算不說,他們也會這樣做的。
“都認真一點,咱家覺得這案子恐怕另有玄機,查到關鍵線索可以隨時告訴咱家?!标懺葡肓讼氩环判?,又是下令道。
說罷,陸云就離開了。
光陰流轉,眨眼間就過了十天。
這十天對陸云來說頗為平靜,并沒有太大的事情發生,但也有兩件值得一提的事情。
第一件事情就是安臣禾的案子現在沒有任何的進展,一點線索也沒有,就連疑兇也沒有辦法確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