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丹城長老抖開乾坤袋,一瓶一人多高的青色瓷瓶懸浮而出,“老夫連慶功宴的百草釀都備好了。”
瓶中飄出的酒香,竟讓附近幾個小宗門長老瞬間破境!
其他的諸多勢力也都是摩拳擦掌,眼中異常興奮。
觀禮臺東北角,司馬世家的玄鐵戰(zhàn)車懸浮半空。
車轅上雕刻的饕餮獸首吞吐黑霧,將方圓十丈化作陰森領(lǐng)域。
司馬烈單手撐著車欄,惡狠狠地看向金光宮的方向。
"父親,現(xiàn)在正是好時機!我這就去宰了葉天明,可好?"
他指尖摩挲著骨墜,猩紅瞳孔倒映著遠(yuǎn)處葉天明的身影。
"噤聲!"司馬擎天手中玉杖重重頓地。
杖頭鑲嵌的幽冥鬼眼突然睜開,將兩人對話隔絕在結(jié)界內(nèi)。
這位司馬家主看似枯瘦如柴,但身上的威壓驚人:"你以為藍(lán)問心二人為何要懸星輝為幕?那萬千冰晶皆是窺天鏡碎片!"
“這里有天仙學(xué)院的人在,我們不好下手!否則就算是我司馬家,也不好應(yīng)對。”
仿佛印證他的話,一縷星輝恰巧掃過戰(zhàn)車。
司馬烈瞬間有了一絲被窺探的感覺,頓時驚得他連忙用袖袍遮掩。
他心有不甘道:“父親,那咱們怎么辦?總不能放過那小畜生吧?”
司馬擎天眼中陰冷之光閃動。
他搖了搖頭,冷聲說道:“殺我司馬家影衛(wèi),自是不能輕饒!”
“我們先靜待時機。實在不行,等到宗門大比結(jié)束,你再出手殺他便是!”
司馬烈聞,雖蠢蠢欲動,但到底還是壓下了鼓動的靈力。
為了殺一個葉天明,先得罪天仙學(xué)院,的確不劃算!
在各大勢力聚集之地的中央位置,赤焰宗、玄云宗、獸王宗和八神宗的眾人聚集在一起。
他們的目光通樣緊緊鎖定在葉天明的身上,眼中記是毫不掩飾的敵意。“這葉天明,屢次壞我赤焰宗的好事,此仇不報,我難消心頭之恨!”岳山河目光陰冷,雙手拳頭緊握。
想他一宗之主,一而再再而三被葉天明折辱,實在是奇恥大辱!
“哼,他在金光宮還得到了天丹宗的庇護(hù),這次若不是天仙學(xué)院的人出面,定要讓他好看!”
“可如今這情形,天仙學(xué)院的蕭無痕和藍(lán)問心在此,我們確實不好輕舉妄動。”
玄云宗的宗主魏天云眉頭緊皺,神色沉沉:“此次宗門比武大會,關(guān)乎著我們宗門的名聲和未來的發(fā)展,名次才是重中之重。”
獸王宗的熊天霸聞重重地哼了一聲,雖然心中極為惱怒,但理智還是占據(jù)了上風(fēng)。
“說的也是。我們四大宗門通進(jìn)通出。這個時侯就算出手抹殺了葉天明,也無濟于事。不如先在比武大會上取得好成績,讓我們宗門的威名遠(yuǎn)揚。”“到那時,一個區(qū)區(qū)的葉天明,有的是機會收拾他!”八神宗的眾高層也紛紛點頭表示贊通。
雖然他們對葉天明的恨意絲毫未減,但權(quán)衡利弊之后,他們還是達(dá)成了一致的建議。
神道宗本就距離四大宗門不遠(yuǎn),聽到他們的議論,司勝也忍不住湊了上來。
“諸位道友,葉天明那廝可是金光宮宮主云清瑤的男人,想殺他,可得多削弱金光宮的實力才是!”
“若是在比賽中有機會,定不能放過金光宮的弟子,也算是給葉天明那小子一點厲害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