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陸云驚訝道。
白骨佛教教主的過去身!
吼!
憨貨也齜牙咧嘴地發(fā)出了一聲咆哮,全身煞氣滾動如沸水一般澎湃。
“青玉堂那個沒用的東西竟然輸在你手上了,那么沒用的東西,不過令本座詫異的是,你究竟是怎么擊敗青玉堂的,即便你已經(jīng)達到了氣穴初階,也斷然不會是他的對手才對啊,莫非還有人在背后幫你?”
白玉堂詫異地喃喃自語道。
“你和崔驪洪是什么關(guān)系?”陸云沒有回答他的話,徑自反問道。
“他啊,呵,一個廢物罷了,苦于晉升無門的窩囊廢,本座只不過給了他一些資源,他就改投門墻了,本座閑著無聊,在他身上留了個標記,這不,這就用上了。”
白玉鵬控制著崔驪洪的聲帶說道,那語氣就像是在和多年不見的好友聊天似的。
“好了,本座的時間快到了,回到京師,咱們終有再相見的那一日,那時候,本座可不會像前幾次那么好說話了。”
說罷,崔驪洪的身體往后仰去,掉入了還燃燒著熊熊火焰的山崖下。
陸云沒有去追擊。
因為他看出來了,在白玉鵬離開崔驪洪身體的那一刻,崔驪洪全身的肌肉瞬間萎縮,精氣神全無,已然氣息無存。
不得不說,堂堂西廠三大刑官之一,死得如此潦草,實在是一種悲哀。
陸云看了一會兒,轉(zhuǎn)過身去,抓起昏迷的馮易淵道:“憨貨,走,我們先回去再說,沙棘崖下面今天先不著急全面探索。”
不把事情弄清楚了,陸云的心里總是有點疙瘩。
哼哧!哼哧!
憨貨站在陸云的影子下,打著響鼻似乎是在回應(yīng)陸云的話,但它頭顱微垂,藏進了陰影之內(nèi),虎嘴緩緩咧開,露出了密集銳利的牙齒。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