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搖頭道:“暫時不清楚,小的測試過,他的身體內沒有任何中毒或詛咒的殘留,當然也不排除有可能是施毒或下咒之后,又想法抹去了他身體的痕跡。”
“那你見過有什么毒素或詛咒能讓一個人死了之后臉上還掛著笑嗎?”陸云又問道。
仵作沉吟了一會兒,道:“這種毒素或詛咒不算常見,但也不是多稀罕,小的知道的就有十來種,但因為他身體情況沒確定,所以很難去判定。”
一旁的廠役也是點頭附和仵作的說法。
陸云微微皺眉,要是這樣,那就無法知道這人為什么到死臉上都掛著僵硬的笑了。
這時,有廠役走了進來拱手行禮道:“陸刑官,房子四周的房主我們尋來了三個,還有刑官您要求的牙保也帶來了。”
“快讓他們進來,看是否認得此人。”陸云道。
那三個房主還有牙保走進房子內辨認尸體,他們很快確認,這被殺死掩埋的人正是房子的前任主人安臣禾。
牙保見到陸云時就秫秫發抖,他這才明白,房子不僅出問題了,而且發現房子有問題的人還是西廠的一位大太監。
現在看到死者還是前任屋主安臣禾,牙保就感覺雙腿發軟,頭暈眼花,他覺得自己肯定是要完蛋了。
陸云并沒有刻意針對牙保說什么,他問:“你們最后一次見到安臣禾是什么時候?”
那三個附近房主一個說七天前,一個說不記得了,可能是十來天,最后一個說是半月前。
陸云看向牙保,牙保這才回過神來牙齒打顫道:“是三天前。”
“你們說了什么?”陸云淡淡詢問道。
“他、他把屋契交給我們牙行,說有事要做,讓我們牙行代售,只要價格不低于他說的價格都可以賣出去,之后就再也沒有見、見過他。”牙保說。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