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拐子?誰是拐子!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胡前好似被人戳中了心事,整個人顯得慷慨激昂十分激動。
湯婷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整個人躲在了徐婉寧身后。
她兩只手抓住徐婉寧的衣角,小聲問道:“婉寧,接下來該怎么辦啊?我真怕這個胡前被激怒了,再做出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
徐婉寧拍拍湯婷的手以示安慰,“沒關(guān)系,接下來交給我,胡前不敢怎么樣的。你過去陪著黎莉和曉云。”
“好嘞。”
湯婷應(yīng)了一聲,走過去在黎莉身邊坐下。
徐婉寧往前走了兩步,對乘務(wù)員說道:“這位同志的出現(xiàn)莫名其妙,我們?nèi)ゲ蛙嚦燥埖臅r候,他就進(jìn)了我們的小包廂,我有理由懷疑他是有預(yù)謀的。至于是想耍流氓還是盜竊,那就不清楚了。”
“另外,他說那兩位分別是他的愛人和女兒,對此我持懷疑態(tài)度。因?yàn)槲覄偛怕牭剿f,等到了羊城以后,他會將那個可憐的小女孩兒送給別人,還讓那位女同志做好準(zhǔn)備。”
“試問一下,如果真是自己的女兒,怎么舍得將其送人?所以我不相信他所說的,那是他的愛人和女兒。”
相比較湯婷的指控,徐婉寧頭頭是道的分析,更能引發(fā)人的思考。
“對了,剛才我們爭論的聲音很大,隔壁的同志們,有沒有人聽到的?能否幫我做個證?”
“我聽到了。”
一個看起來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同志站起身,大聲說道:“這個人確實(shí)有問題,剛才我屢次聽到這位女同志說要找乘務(wù)員報(bào)公安的話,想必是他做了什么事情,才會讓女同志生氣。”
車廂之間并不隔音,所以隔壁的人壓根兒聽不清楚徐婉寧幾人到底說了什么。
但起爭執(zhí)的時候,說話的聲音足夠大,所以隔壁的人能聽到聲響是正常的。
而這位男同志也沒有作偽證,因?yàn)樗_實(shí)聽到了徐婉寧和人爭執(zhí),說要報(bào)公安的話,還親眼看到胡前從這里走出去。
至于他們究竟說了什么,男同志沒有聽清楚,自然也沒有說。
之后,又有人陸陸續(xù)續(xù)地站出來作證。
不論是真的聽到了什么,還是人的從眾心理,總之,胡前被乘務(wù)員帶走了。
畢竟他的罪名涉嫌耍流氓,盜竊和拐子,不論真假,都必須要好好盤查。
“這位同志,你和剛才那位男同志是一起上車的,請隨同我們一起接受調(diào)查。”
徐婉寧卻擋在了黎莉前面:“同志,這位女同志沒有問題,我們能作證。”
“對對!”湯婷忙道:“我是京市燈具廠廠長的女兒,她是京市燈具廠前任副廠長的女兒,我們從小就認(rèn)識,她不可能是拐子。你們要是信不過的話,可以打電話去燈具廠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