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錦初這才叫說話的藝術(shù)。
至少聽完人心里熨帖啊。
松寒平時(shí)看著挺機(jī)靈的,但說話層面還是有待加強(qiáng)。
同樣是兄妹,差距怎么這么大呢?
徐婉寧不由看向了同樣不善辭的林安。
她剛穿書來時(shí),沒少吐槽林安毒舌。
但相處久了以后她才發(fā)現(xiàn),林安只是單純的不會(huì)說話,僅此而已。
感覺到放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林安的心虛被無限放大。
“阿寧,有件事兒我想跟你說。”
“嗯,你說吧。”
“最近一段時(shí)間,我可能不能再頻繁地陪伴你們了,甚至你們離京的那天,我也沒辦法親自送你們上火車。”
徐婉寧聽著這話有些耳熟:“你也要集訓(xùn)?”
“也?集訓(xùn)?”林安詫異。
“對(duì)。我哥也是這么說的,他說他要參加一個(gè)封閉式集訓(xùn)。你也是嗎?”
“啊……對(duì),我和茂嚴(yán)參加的,應(yīng)該是同一個(gè)集訓(xùn)。”
林安松了口氣,無比感謝五舅哥在他前面跟阿寧說了這事兒,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跟阿寧解釋。
如果換個(gè)人,他隨便找個(gè)借口就搪塞過去了。
但每次面對(duì)阿寧,他總是沒有辦法說出違心的謊話。
“沒關(guān)系,你安心忙你自己的要緊事。反正,我們過段時(shí)間還要再來京市。”
徐婉寧沒告訴林安要帶林母來京市看腿疾的事情。
一來,她還不確定林母的想法,二來,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林母的腿疾能被治愈。
在一切都不確定的情況下,還是先不說的好,以免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夜里,徐婉寧和錦初睡在大房間里,松寒和林安睡在次臥的小床上。
因?yàn)樾〈驳囊贿吙繅Γ珊麄€(gè)人都快貼在墻上了。
林安翻了個(gè)身,發(fā)現(xiàn)自己和兒子之間隔著很寬的距離,不禁詫異:“你很怕我?”
“不是啊爸爸。”松寒迷迷糊糊地解釋:“我人小,占用不了多少位置,爸爸您身材高大,得多留些位置出來,不然摔下床怎么辦?”
林安好笑的同時(shí),又覺得心里很熨帖。
“下來,別貼在墻上,小心著涼生病了。”
“那好吧。”松寒慢吞吞地挪動(dòng)小身體。
主臥里,錦初依偎在徐婉寧的懷里,母女倆睡的很是香甜。
翌日早上,徐婉寧醒來時(shí),林安已經(jīng)出門了。
客廳的桌上還放著三份早飯,顯然是他打回來的。
徐婉寧看了眼時(shí)間,就將松寒錦初叫醒了。
“洗漱完快來吃早飯,等會(huì)兒媽媽帶你們?nèi)タ纯赐叻浚饶銈儧Q定好住在哪里以后,咱們好添些家具進(jìn)來。”
吃過早飯后,母子三人就出了門。
剛走下樓,就有人來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