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是不要說得太滿。
自己治好他兒子戴維的心結,還有他兒女的把柄在,就足夠拿捏他幫自己籌集資金和做事了。
其他的事情,幫不幫都是本分。
喬納森看了一眼戴維,說道:“我這個小兒子以前有個教父,不過他前陣子去世了。我一直考慮給他找個新教父,覺得必須等一個有本事的人出現才行,否則都差點意思。”
“李先生,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是否可以當我兒子的教父呢?”
李強有些驚訝了。
教父,在西方的含義比較復雜。
一個就是和經典電影《教父》一樣,是一個黑幫組織或家族的首領。
另一個跟他們的宗教習慣有關。基督教家庭的孩子從小都要“受洗”,但親生父母不能為孩子受洗,都要找一個合適可靠的人來做這事,此人便是孩子的教父了。
而這個教父,在法律雖然沒有明確義務,但世俗上,和這孩子情同父子,可以理解為夏國的義父或干爹。
“李先生,我兒子雖然還小,但已經拿到了去米國哈佛大學深造的機會,而且將來還要繼承我的爵位,接我的班。”
“如今夏國發展勢頭越來越好了,這一點我看得很清楚,所以找個夏國人來做他的教父,對他未來是最好的!我想來想去,就是你最合適了!”
喬納森拍拍戴維的肩膀,一遍遍地跟李強游說,想表明做了戴維的教父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李強心里想笑。
好家伙。
送兒子去米國讀書,然后請夏國人當教父。
你擱這兒兩頭下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