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整個人縮成蝦狀,努力從姿勢上找點安全感。
她只猶豫了幾秒,連語音內容都沒點開,快速拉黑。
她沒必要用顧知祈那些酒后失真的論麻痹自己,反正第二天顧知祈都不會記得。
她的猜測沒錯,顧知祈的確不記得。
次日醒來時頭疼欲裂,抬手想揉揉太陽穴,被手背上扎的點滴牽絆住,旁邊伸出手快一步按住歪掉的針。
“祈少,這點滴得掛完。”說話的是顧知祈的私人醫生葉綽。
顧知祈蹙眉,沉聲問道:“我生病了?”
“您喝酒了。”葉綽調整點滴流速,滿是無奈道:“您是酒量見漲喝了沒反應,還是硬抗?喝完過了五六個小時管家才看出您喝醉了,我來的再遲點,您恐怕就得進......”
顧知祈瞥了他一眼,他立即將最后一句噎了回去。
點滴打完,葉綽拔針,又叮囑:“開的藥得按時吃幾天,后背過敏痕跡才會消。”
顧知祈揉了揉發脹的眉心,等到葉綽走后,隨手打開了手機。
第一個對話框就是蘇寒。
他指尖頓了頓才點開,臉瞬間就黑了。
昨晚是他主動給蘇寒發的消息,一共兩條語音,只發過去一條,第二條沒發過去他就被人家拉黑了!
顧知祈滿是怒火,卻還是點開他發過去的語音條,他確實不知道昨晚究竟發了什么。
“你怎么不在家,我想吃西紅柿雞蛋面......”
“老婆,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