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jù)調(diào)查,除了辛莞,徐麗麗在上午也收到了烏鴉裝有殘肢的包裹,只不過那位女士比較擔心兒子,直接就給紙條上寫著的銀行卡號打錢了,并沒有報警記錄....”
秘書用了比較委婉的方式,形容了徐麗麗的愚蠢。
秘書翻了一頁手中的資料,繼續(xù)匯報:“一個小時前已經(jīng)對烏鴉進行審問,記錄顯示,烏鴉對一切供認不諱,戒斷測驗出,他的毒癮已經(jīng)是量化階段,需要強制戒毒。”
“通過烏鴉的招供,主要原因是集團落敗后沒了收入,他不知道從哪里打聽到辛莞的事情,想以此勒索點錢換毒品在身上方便逃亡,至于那根手指嘛,并不是辛卿的,這一點已經(jīng)和醫(yī)院核實過了,烏鴉之前就是專門逼迫別人進行人體藏毒的,有這些東西也不奇怪。”
廖局聽后,頗為頭痛地摁了摁太陽穴。
秘書最后匯報的一件事情是。
“辛卿現(xiàn)在情況并不樂觀,病危通知書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下,雖然事關(guān)隱秘性質(zhì),但是不是應(yīng)該先派人去讓徐麗麗有點心理準備,提前安撫一下,畢竟徐麗麗就辛卿一個兒子,之后要是真有什么閃失,只怕這事會給局里造成影響。”
廖局嗯了一聲,對秘書下令。
“那就現(xiàn)在派人去辛家一趟吧,盡量委婉些,還有,和醫(yī)院確定好情況后,在讓家屬前往病房探望,以免引起不必要的糾紛。”
秘書走后。
廖局長點了一根香煙,深深吸一口,還是覺得不夠滋味。
他從抽屜里找出一張簽署協(xié)議。
今日意外得知了辛卿竟然是凌楚慕的小舅子這件事。
讓他頭皮有些發(fā)麻。
他原以為。
辛卿只是凌楚慕借來,讓自己還那個當初因為凌家背地支持而得以連任的人情罷了。
廖局不由地想起。
辛卿躺在重癥病床上昏迷的樣子。
連他這種出生入死過無數(shù)次的人,去探望過一次,都對辛卿的慘狀不忍直視。
那天深夜。
a城最糜爛的黃金會所里,燈紅酒綠之間,驀然掀起的槍林彈雨。
現(xiàn)場一片混亂....
其實,辛卿明明可以逃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