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少松那一腳踢得很用力。
社會男一下子就痛到面皮發紫。
他捂著肚子,在地上滾來滾去,嘴里還不停嚷嚷:“你...你居然敢動手打人...老板,你還傻站著干嘛,還不快報警...”
臟辮頭的酒保小哥也是這家店的老板之一。
他此刻全程表情悠哉地站在吧臺后面,一遍又一遍地擦玻璃杯,似乎并沒聽見社會男的話。
歐少松從錢夾里掏出一張黑色的卡,瀟灑地甩在吧臺臺面。
“這家店今天的營業額我包了,是報警還是讓我關門打狗,你隨意。”
這樣的鬧事在彷徨詭譎的夜場并不少見。
結果無一例外都是為有權有勢的人讓行。
一身廉價衛衣和穿山寨球鞋的社會男,和同樣是一身休閑的歐少松的氣勢一比。
誰是上流誰是下流,一眼就能區分。
臟辮小哥淡定地放下杯子,伸手去拿卡,然后作勢要開始清場的樣子。
見歐少松是要來真的。
社會男秒慫。
他肚子也不捂了,手腳并用地爬起來,灰溜溜地夾起尾巴溜了。
歐少松注意到葉琉璃的手腕上那一圈青紫的痕跡,皺起眉頭:“你痛不痛?!?
葉琉璃沒吭聲,只是望向一直沒抬過頭的林暖暖。
心中悲涼無限。
他們三個人。
就這么保持著三角隊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