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走,寧夫人不裝了。
“寧歲歲那個賤人,居然敢算計你。”
“媽,現(xiàn)在怎么辦?”
寧雨桐抱怨:“我可不想被千萬人指著脊梁骨罵。”
“都怪你爸。”寧夫人冷嗤一聲:“當初非要收養(yǎng)那個賤人,若不是她進了寧家,又怎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再說,我們養(yǎng)她一場,她就該回報我們。”
“你胡說什么?”寧衛(wèi)臉色微變:“當初收養(yǎng)她,是因為什么,你——”
“閉嘴!”
寧夫人怒喝:“你要是敢把那件事說完,你我都沒好日子過!”
寧衛(wèi)黑著臉:“罷了,我去找她。”
“雨桐,你好好休養(yǎng)。”
寧衛(wèi)甩下這話,大步離開。
寧夫人擔心寧雨桐動了胎氣,扶著她:“你先休息,還懷著孩子呢。”
“我壓根沒懷孕。”
寧雨桐攤牌:“那晚的女人是寧歲歲。”
懷孕的也是她!
“什么?”
寧夫人滿臉難以置信。
寧雨桐把事情說了,咬牙:“真沒想到,我精心算計,卻給她做了嫁衣。”
小賤人!
居然讓她攀上了薄湛北這樣的男人!
寧夫人恨得咬牙切齒:“二爺和你已經(jīng)訂了婚,你得抓緊時間,生米煮成熟飯——”
寧雨桐何嘗不想?
可薄湛北完全不動心。
張嘴閉嘴都是她懷著身孕,別說上床,連親密的動作都不曾有過。
上次她都差點脫光了,薄湛北卻無動于衷。
她都懷疑薄湛北有問題。
寧夫人壓低聲音:“我教你。”
母女倆籌謀之際,寧歲歲告別連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