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他偏袒寧雨桐。
可臨了,她還是失望。
分明她才是受害者,怎么到了薄湛北面前,她還要感恩寧家對她所做的一切?
她垂下眼眸,一不發。
薄湛北意識到說錯話了,張了張嘴。
“二爺說得對。”
寧歲歲抬起頭,眼眶通紅:“寧家收養我,我應該一輩子給他們當牛做馬,我怎么能為了自己的清白,告發寧雨桐呢?”
她嗤笑連連,對薄湛北生出了一股厭惡:“但我偏要!”
“寧家養我一場,我早就還清了。”
從她失去清白,嫁給薄瑯那天起。
“你......你哭什么。”薄湛北眼神驟變,“你不愿意就不愿意,我又沒逼你。”
他只是問問。
寧歲歲難掩對他的厭惡:“我會和老太太說搬出主臥,二爺好自為之。”
她收拾了東西,徑直離開。
“嘭——!”
薄湛北扔下手里的文件,沒好氣地踹翻了桌子。
說不清是因為沒達到目的,還是被寧歲歲通紅的眼睛刺激到了。
晚上的慶功宴,寧歲歲盡可能以最輕松的面容出現。
薄老太太難掩對她的疼愛:“好孩子,你做得很好。”
寧歲歲莞爾一笑:“謝謝媽。”
薄湛北坐在另一側,看著她喜笑顏開,對任何人。
除了他。
薄湛北心下有些不滿,卻說不清是為什么。
吃過晚飯,寧歲歲借口認床。
搬出了薄湛北的房間。
薄老太太察覺有問題,答應了。
寧歲歲當晚住在客房。
薄湛北看著空落落的床,心里不是滋味。
翌日一早。
寧歲歲起來,看到床頭擺著一份文件。
一張便利貼。
上面寫了一行字。
抱歉,我沒有逼你的意思,只是想讓這件事和平解決。
薄湛北一貫的風格。
她將便利貼連帶文件扔到了垃圾桶,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