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以最快的速度將小木盒送了過來,遞給薄瑯的時候,還有些不解。
“少爺,您不是都和雨桐小姐分開了嗎?怎么還要這些東西?”
那些東西,不是雨桐小姐送的嗎?
分手了還要?
少爺未免太深情。
“出去吧。”
薄瑯一改往日的溫和。
助理離開。
臥室里格外安靜,薄瑯深吸一口氣,打開小木盒。
滿滿一箱,都是書信。
上面擺著一些手工藝品,良莠不齊。
他小心地將工藝放在床頭,一封封翻出信件。
他找出了所有歲字,赫然發現,和寧歲歲寫的字如出一轍。
她曾在信里祈禱家人能夠給她幾分關心。
他當時心疼,恨不得給她偏愛。
她不肯見面。
他就一直寫信,想要幫她走出困境。
后來得知寧雨桐是寫信的人,他暗自替她開心,覺得她得償所愿。
卻沒想到,寫信的從來不是寧雨桐。
難怪他們確定關系之后,他提到那些信,寧雨桐都嗤之以鼻。
他將信件整整齊齊擺在一起,難受至極。
和他通信的人,從來都不是站在陽光下,集萬眾寵愛于一身的寧雨桐。
而是灰撲撲的寧歲歲。
長達十幾年的時間,薄瑯從未懷疑過寧雨桐會騙他。
如果早一點知道真相,他會喜歡寧歲歲嗎?
或許會,或許不會。
但他可以肯定,如果一開始就知道她的身份,他不會讓寧歲歲吃那么多苦。
薄瑯在房間里呆了很久,喬嬸叫他吃飯,他都沒答應。
怕他身體不舒服,喬嬸拿了鑰匙推開門:“薄瑯少爺,你還好嗎?”
薄瑯坐在床邊,雙眼赤紅:“沒事,我想休息。”
喬嬸叮囑了幾句,才離開。
薄老太太得知此事,以為他是因為復健累了。
“你晚點給他送些吃的,那孩子個性要強,肯定是要吃些苦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