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緩了很久,她才下樓。
拿了外賣,剛到餐桌邊。
大門被推開,男人走進來,一雙冷眸落在她面前的白粥上,蹙眉。
“薄家養(yǎng)不起人?還是想賣慘?”
寧歲歲小臉煞白:“我......不是。”
一張嘴,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像是斷掉的琴弦,難聽。
“不是最好。”
他自顧自上樓。
寧歲歲一天一夜沒吃過東西,捧著白粥,喝完了才覺得舒服。
她吃了藥,渾渾噩噩的上樓,倒下拉過被子,卻不想,碰到了薄湛北。
“你來我房間做什么?”
薄湛北抽出手,冷眼盯著她。
寧歲歲這才意識到走錯房間了。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對不起,我走錯了。”
薄湛北雙手環(huán)胸,以為她是來示好。
“我沒吃飯。”
寧歲歲不太舒服,腦子仿佛生了銹,良久:“需要我給你叫外賣嗎?”
“你忘了你要負責(zé)我的一日三餐嗎?”
他不肯回家,飯菜都是薄零安排。
不如她做的好吃。
寧歲歲確實沒體力,“能不能晚上吃點簡單的,等我......明天再給你做其他的。”
“一頓飯,一百萬。”
薄湛北揚了揚下巴:“你要是不想做,我不為難你。”
寧歲歲爬起來:“好,我做。”
薄湛北注意到她愈發(fā)單薄的身體,蹙眉。
冰箱里食材很多,寧歲歲強撐著,做了三菜一湯,端到餐廳。
薄湛北已經(jīng)在等著了。
“一起吧。”
她晚上就喝了白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