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到現場,哪有時間偷東西?
“別冤枉好人,玉容犯得上對付你嗎?”
保鏢不顧人多,“請你脫掉衣服,證明清白。”
賓客們投來不懷好意的目光。
甚至有人拿出了相機。
寧歲歲下意識抗拒,卻被保鏢按住:“想跑,脫——”
“滾開,滾開!”
寧歲歲那點力氣壓根不夠看,保鏢攥住了她領口的布料。
“呲——”一聲,白、皙肩膀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滾開!”
寧歲歲眼圈倏然紅了,不善的目光被放大,她后悔,不該來這里。
更后悔,穿了這么一件旗袍!
攝像機,閃光燈不斷響起。
保鏢們油膩的大手借著搜身的名義,游走在腰腹。
寧歲歲急得眼淚直掉,無助,絕望縈繞整顆心。
她第一次祈禱,來個人,救救她。
是誰都行。
哪怕是薄湛北!
嘲諷聲愈演愈烈,寧歲歲知道沒人會冒著得罪薄家的風險,幫她。
哪怕是姜夫人。
領口的口子越來越大,保鏢們不懷好意的目光讓她厭惡,偏偏卻被禁錮住,使不出半點力氣。
她絕望的閉上眼。
“寧歲歲,和我作對,你就等著——”
“啪!”
薄玉容尖叫出聲,緊接著被踹翻。
男人冷冽的聲音砸落:“薄玉容,適可而止!”
寧歲歲聽到聲音,如蒙大赦,淚崩了。
禁錮著她的保鏢被踢開,充斥著青松味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薄湛北將她攬入懷中:“寧歲歲,對不起,我來晚了。”
寧歲歲猛地哭出聲,素手死死地攥住他胸前的衣襟。
仿佛受盡委屈的小可憐,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她真的以為,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扒光。
還好,還好,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