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澤笑得燦爛,仿佛恐嚇寧雨桐的人不是他一般。
整個包廂陷入了詭異般的沉寂。
整個海城,如今誰不知道薄湛北對寧歲歲不一般?
高調(diào)帶去馬場。
上次晚宴,更是親自迎接。
表面上說是薄瑯的妻子,可背地里......誰知道他們倆是什么關(guān)系?
“咳咳咳咳......”孟淮嗓子都快咳廢了。
孟澤絲毫不怕,“孟薄兩家也算是合作伙伴,親上加親,不好嗎?薄總難道不愿意嗎?”
薄湛北眼神幽深晦暗,盯著孟澤:“你和她認識?”
“上次晚宴,我對歲歲一見鐘情。”
孟澤故作為難:“她對我也有好感,可......”
薄湛北冷眸布滿了陰沉:“是嗎?”
寧歲歲喜歡他?
普信男!
算什么東西,也敢在他面前狗叫?
孟澤齜牙笑:“歲歲比我小一歲,我們算是同齡人,她和我聊得來。”
“薄總我記得快三十了吧,和她有話題嗎?”
這話只差沒指著薄湛北鼻子罵,你老,你和寧歲歲有代溝!
“孟澤——”
“嘭——”
薄湛北手里的酒杯碎了,鮮血順著指縫往下滴落,但他不覺得疼,冷眸鋒利。
薄零嚇了一跳,立刻通知了醫(yī)生,隨即拿過紙巾,握著薄湛北的手:“薄總,松手。”
那酒杯是生生被捏碎的。
薄湛北豁然起身,涼嗖嗖地看了一眼孟淮:“孟淮,今晚的事情看在你的面上,我不計較。”
“寧歲歲是我的人,他若是還敢覬覦,別怪我毀約。”
薄湛北轉(zhuǎn)身離開。
“薄總......”孟淮瞪了一眼孟澤,罵他越來越過分,追在了薄湛北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