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孟澤。
寧歲歲懶得搭理,閉目養(yǎng)神。
孟澤嘖了一聲,不耐煩的拿了一根煙,點燃之后,扔下了一瓶奶一個面包:“吃點東西,餓死了,我可不收尸。”
寧歲歲慢吞吞爬起來,打開牛奶,一口氣喝了半杯,又打開面包,甚至連味道都沒嘗出來,就已經吃完了。
孟澤沒見過這么狼狽的寧歲歲,心口仿佛被攥了一把,莫名有些堵得慌。
“你寧可在酒吧兼職,也不肯再跟著我?”
寧歲歲吃了東西,體力恢復了幾分,打開錢包,掏出了二十塊錢,遞給孟澤,一向明亮的眼眸此刻顯得灰白:“謝謝你的面包和牛奶。”
“我缺這二十塊錢嗎?”
孟澤吐出一口霧:“寧歲歲,與其這么辛苦,不如跟著我。”
反正在哪兒都是賺錢,他不懂,寧歲歲為什么不肯跟著他。
難道還是因為上次的飯局?
寧歲歲放下錢,跌跌撞撞離開。
她是缺錢。
但她不想和孟澤牽扯。
更不想被她再次利用。
寧歲歲回到家,倒在沙發(fā)上,渾渾噩噩地睡了過去,再度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
她洗了一把臉,照常去了婚紗店。
寧雨桐對她的設計稿很滿意,一改之前的挑剔,贊不絕口。
全店都很期待這一場盛世婚宴,寧歲歲亦然。
婚禮盛大,全城皆知。
寧歲歲在酒吧一周,賺了五萬多,那些客人出手闊綽,若不是她身體特殊,賣酒會賺的更多。
忙得昏天黑地,她從酒吧回來,已經是半夜。
推開門那一刻,她只覺得一股寒意躥上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