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湛北雙手環胸,覺得她變聰明了:“你昨晚睡著了,主動湊過來親我,我推開你,你還咬我......寧歲歲,你可真主動。”
寧歲歲如遭雷劈:“不可能。”
她怎么可能主動親他?
薄湛北攤手:“那你覺得這是怎么破的?”
“狗咬的。”寧歲歲覺得自己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倒下。
“對,狗咬的。”薄湛北低笑。
寧歲歲臉皮薄,翻身,卻被他拽進懷里:“不許背對著我。”
一句話,讓寧歲歲有些恍惚,恍惚回到了他們感情最平穩的階段。
也是她在薄家最安心的那段時光。
她閉上眼,想起褚念說的話。
“歲歲,其實你只要乖一點,薄總不會虧待你的。”
是啊,只要乖一點,聽話一點。
再聽話一點......
可,憑什么呢?
分明這段婚姻也不是她期待的,憑什么她要卑躬屈膝討好,祈求薄湛北給予的那一星半點的好?
薄湛北一無所知,攬著她的腰,睡了個昏天黑地。
薄湛北只在公寓里呆了一天,又走了。
寧歲歲照常畫稿,有了電子設備,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樣無聊。
薄湛北大鬧婚宴,又將寧歲歲藏了起來,薄老爺子大怒,接連取消了好幾個大項目,一時間,輿論翻天。
薄老爺子退居二線,可他手握股份,又是薄氏曾經的領導者。
薄湛北這一鬧,讓薄氏虧損不小,股東們也有了意見。
薄氏大局不穩,外界輿論紛紛。
薄湛北分身乏術。
難怪半個月都沒出現。
寧歲歲看完了新聞,打了一個哈欠,昏昏欲睡。
李姐從廚房里出來,看到她睡著了,快步回房拿了小毛毯,披在她身上,結果不小心弄灑了畫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