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池菱上一世被打死前,在權修昀和關新月的訂婚儀式上所看見的那樣——
一向冰冷嚴酷的權修昀,一腔溫情,只會為關新月綻放。
而池菱坐在車里,也不由為自己昨天曾懷疑權修昀和關新月久別重逢后感情的行為,再次感到深深的愚蠢。
因為權修昀明顯很高興找回心尖上的白月光,不然,他怎么會愿意放下公司里公務,第一天就親自來送關新月上班呢?
池菱忍不住八卦之心地小心放下車窗,努力伸頭去聽遠處的兩人說了什么。
可由于他們之間確實隔了一段距離,所以池菱沒聽全兩人完整的對話,只是聽見柔弱的關新月,后面忽然哽咽著聲音道:“......你把寶馬的鑰匙收回去,我不要你送我的車子?!?
“聽話,你現在受傷了,再像以前那樣騎著自行車上下班不安全?!睓嘈揸莱谅暤?;“你如果不要這臺車子,晚上等你下班,我只能再來接你?!?
“......反正我就是不要,我三年前離開的時候,就已經和你劃清關系了。修昀,我累了,你就當昨天沒見過我好不好?”
關新月梨花帶雨地哭著。
說完將鑰匙直接扔回了權修昀的手上,她也一瘸一拐,努力又堅強地進了舞團。
權修昀眸光幽沉沒有上前,可宛如暗夜里的男爵般,他定定看著關新月的背影,眼里滿是勢在必得的光芒。
而看著這樣的情況,池菱幾乎不用想都知道,晚上關新月下班時,權修昀絕對會來接關新月,不可能放任行動不便的她真的和以前一樣騎單車,或是坐公車回去。
不過看著關新月扔回的那串寶馬鑰匙,池菱也是真的酸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