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時,一道沉穩的女聲響起,卻是池琬凝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主屋前,面色淡淡地看著權修昀道;“權先生來了,進來喝杯茶吧?!?
“池夫人。”
權修昀看著三年未見的池琬凝,面色微動,比見任何長輩都更禮貌道:“許久沒見,池夫人你的身體好點了嗎?”
“還好。”池琬凝不冷不熱地回答。
但實際上,三年前她被關文邦虧空損傷的身體,在這三年因為有女兒陪伴,兩個小寶寶逗樂,已經好轉了非常非常多,甚至模樣還比之前年輕了不少。
不過池琬凝不能說出實話,所以只是禮尚往來道:“權先生的腿,之后還有希望能站起來嗎?”
“這不重要。”權修昀垂下眼簾,聲音微啞地回答。
池琬凝淺笑:“這怎么會不重要呢?權先生是青年才俊,要是從此都落了殘疾,未免可惜......況且權先生現在身邊有那么體貼的白月光得償所愿地陪著了,總得開開心心地,怎么能比三年前更加糟糕了呢?”
聞,連佩兒也跟著笑了一下。
因為只要是明耳人都聽得出,池琬凝話中毫不掩飾的諷刺。
不過池琬凝是池菱的母親,就是對權修昀陰陽怪氣,那也是理所當然的,誰都指責不了一句。
權修昀心知肚明,于是下一刻,他將懷中的一份合同拿了出來:“池夫人,三年前的事我真的非常抱歉,所以今天,我是帶著誠意和禮物過來對您認錯的,您可以看看?!?
“這......是我池氏最近在談的一個項目?”池琬凝本來不想接過合同,但是宋深卻將合同送到了她的面前,于是隨便一眼,她便看出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