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在樓下,我意外聽見了你在樓下和我干媽與朋友的對話,才知道了原來你對我有些誤會。”
池菱戴著臉上的面具,看著權修昀淡淡淺笑,十分自然道:“難怪昨天權先生在宴會上一直對我不斷攀談,原來是權先生認為,我是那位已故的池小姐,這才想要探望我啊,這可真是太荒謬了。”
“我之前看新聞,知道那位池小姐是權先生的前妻,并且還是被權先生聯合白月光一起逼死的,所以我原本以為權先生應該對這位前妻深惡痛絕了,怎么現在看著,權先生好像還一副很念舊情的樣子呢?”
池菱佯裝迷茫地疑惑詢問。
清淺說著池菱的樣子,也仿佛真的是在說別人。
聞,權修昀面色更白了幾分。
隨后靜默了幾秒,他才嗓音嘶啞道:“靈小姐......那些事情并不是新聞媒體報道的那樣,我可以對你詳細解釋,也將這三年來的一切都說給你聽。”
“不必了,三年的事太多太長了,我沒什么興趣聽。”
池菱搖了搖頭道:“況且應該聽解釋的事池小姐,我是靈池,聽這些和我無關的事做什么呢?”
“與你,無關的事......”權修昀又是一怔,半晌后才開口重復。
池菱笑了笑,越發篤定:“是啊,池菱和靈池是兩個人,自然是和我無關。權先生,我這次下樓就是想親口告訴你,池小姐是真的死了,這三年我在佩兒和琬凝干媽的身邊,親眼見證了她們因為失去朋友和女兒有多么的傷心欲絕,現在好不容易,她們終于勉強放下了一些傷痛,愿意開始新的生活,所以我希望你接下來也可以不要再出現在她們面前,提醒她們想起過去的痛苦了。”
因為不止是權修昀會變相逼迫人,池菱也會!
果不其然,權修昀聞下顎微微繃緊,放在膝蓋上的手背也在譴責中青筋畢現:“......抱歉,我今天出現在這里,不是故意想讓池夫人回憶過去......我只是想確定一件事情,確定完了我就走,保證不再來了。”